沧雨

我大概是个披着勋兴党的all兴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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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应该都是友情向 磕一磕也是可以的

daddy or honey小狼大结局

南墙根的小萝卜:

daddy or honey小狼大结局


(20180412小王子生日快乐,D or H正文迎来大结局,小王子告白成功+进度条加载100%。)



都说在生命消失的前一秒眼前会浮现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世勋认为这句话说的不对,他在生死线上挣扎时虽然看到了许多人——伯贤和灿烈哥,他的亲故钟仁和那个温柔的小哥哥,为他做手术的钟大和钟大的主人金珉锡,还有暻秀咧咧他都见到了,唯独不见张艺兴,可能是他还没到生命枯竭的时候,他的挚爱还在等他回来。



世勋其实很害怕受伤,准确的说是害怕被张艺兴知道他受了伤。上次的中弹时候张艺兴情绪崩溃的场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daddy发现伤口。这次他是当着他的面昏过去的,世勋费力的抬起左手注视的指缝间漏进来的阳光,心想他一定又让daddy伤心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张艺兴的眼泪瞬间就自由落体了,他低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直直的砸在地板上,再次抬起头时脸颊上满是泪痕,声音也哽咽着,“比预计时间早醒了两个小时,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世勋最舍不得张艺兴哭,他的眼睛稍微红一下都让他心疼的不行,更何况是现在对方强忍着情绪要紧下唇的样子实在让他太难受了,难受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连带仪器上有个波形出现了大的跳跃。张艺兴赶紧将眼底的雾逼回去,为世勋检查伤口情况,熬了两夜的兔子眼睛凑近看是通红通红的,眼底满是乌青。



“麻药过了伤口可能会有点痛,我给你打止疼针,这次你没机会瞒天过海了。”张艺兴到底还是知道了上次世勋为了保持人形不吃止痛药的事,这次的情况伯贤也不能催眠,怕枪伤离心脏太近会导致休克,“止疼针里有安眠的成分,你变回小狼睡一觉,我们再说别的。”



“daddy,我让你生气了吗?”



张艺兴抵推针管的动作顿了一下,强稳着心神注射完成,“没有,我生我自己的气,和你无关。”



“我不该莽撞的,是我的错,我太过自作主张了。”世勋看到艺兴自责的样子更加着急,急忙解释道,“我当时应该听希澈前辈的话…”



“我说的不是这个世勋,现在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你现在正要接上五分钟内起效的字样,轻轻叹了一声,连他自己仿佛也没有察觉。



“我不该让你担心,我…我还是没保护好你…”世勋也能感受到体内的药效起作用,他中枪昏迷后一切都不记得了,所以更加急于知道daddy和希澈前辈有没有受伤,以及在那之后都遭遇了什么。



“我们很好,你晕倒后伯贤带人过来了,我和前辈都没事。”张艺兴心疼的看着世勋,只要一想到小孩受这么重的伤还在担心自己就止不住的掉眼泪,“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我不该私自受伤。”


“不对!再说一次!”都说了不是这个原因了啊!!!


“不该和小兔子拍床戏……”


“不对!再说!”这个暂时不是主要矛盾以后再解决!


“……上次受伤不该不用止疼药?”


“不对!”小白狼我真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



“我爱你,照着这句说一遍”张艺兴单膝跪上病床,扶着世勋的肩膀轻轻吻上他的唇瓣,“希大人是怎么训你的,忘了?”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敢表白,是不是从来都不敢对他说我爱你,看看你演的这是什么?不甘么?后悔么?爱一个人不开口说出来,指望对方往你怀里扑吗?前几天的感受哪去了?



“对不起,我爱你。”



世勋夺回了这个吻的主导权,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两万六千二百七十九个小时,一百五十七万六千八百分钟……他终于将daddy变成了只属于他的honey。



爱一个人不是罪过,是藏在眼睛里,遮也遮不住的星。





在世勋受伤其间,小狐狸和小老虎幻想的公平竞争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他俩的进度条几乎打不通,世勋却一路顺利眼看着要到最后一关了,这时候就显出来有那么多助攻根本没意义,有姐姐怎样?有小叔叔又怎样?世勋还不是凭自己的本事成功上位了,只要他想,分分钟气死两个哥哥,他现在可是实权第一。



不过实权归实权,灿烈伯贤总归还是要回家的。J大每次想助攻小老虎都会被希大截胡,虽然希澈是那种天马行空想帮谁就帮谁的性子,但他好像……真的没有帮过小老虎,所以当他知道灿烈抢先一步搬回小公寓时就很震惊。不过想来也对,灿烈是在三年的分离中历练得沉稳了,他根本不急在这一时,只要让他抓住机会和艺兴独处,总是能把人哄好的。



这样一来就显得伯贤很可怜了,他不能回家,还要带着一只没断奶的小小狐狸,想想就知道生活得多艰难。他本来想把小家伙送到俊勉那儿,结果钟仁和KAI崩溃的表示有一只小豹子就够受了,再来一只他俩怕是要疯。所以没办法,小小狐狸给了希大人养,他终于在灿烈搬回家的第四天也搬了进去。



不过这有什么用呢?还是世勋领跑啊。



等世勋的枪伤差不多痊愈,拍戏的进程已经不能再拖了,还是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床戏,酒窝小兔子自然是不可能再出镜了,还好之前在工厂里的戏份已经结束,作为穿插在整个故事里的一段回忆,剩下这段迤逦的幻梦可以再找替身来演,只是现在找谁成了问题。



世勋中的是枪伤,如果用了不知根底的人万一哪一天被曝出事实,媒体还不得把这件事查个底朝天,再加上J大这次说什么也不同意再让他们去荒山野岭拍摄,就近在市区批的场地,不管希美人怎么生气发脾气都没有用,再闹就撤资。


酒窝兔子的人选本就不好找,再加上J大和小白爷严格把关,想找个合适的就更不可能了。希澈每天愁眉苦脸的看着剧组外新增的保镖和片场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工作人员”,不用问就知道是谁派的,80%来自他男人,剩下的20%应该是他那个小狐狸侄子安排的,想想就头疼。



“呐,你们一定要抓紧这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阿拉吉?”希大人深夜把艺兴和世勋叫到片场,临时找场务姐姐配的钥匙不好使,小红狐狸用两条尾巴抵着门才勉强给捅开,“我是实在找不到酒窝兔子的替身了,后来我想了想,既然那男孩子当初是世勋挑的,说不准他才是个替身,是照着艺兴你的模子挑的,所以艺兴,帮哥这次好不好?”



这明摆着是和小白爷对着干,顺便神助攻了一把小狼,不过希大人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想出这种先斩后奏的法子——反正床戏是一定要拍的,他男人和侄子的保护一时半会儿也撤不掉,所以希大人干脆转换思路,借了亲故的别墅,管他什么月黑风高危险重重呢,先让艺兴和世勋把戏拍了要紧。



“我…我从来都没有拍过戏,会不会搞砸呀…”艺兴刚下夜班就被截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沾有消毒水和医用酒精味道的白大褂,和初恋初夜的气氛严重不符。希大人一边安慰他一边扯下白大褂抓顺他的刘海:“放心,这场戏会把你露脸的镜头全剪掉,只留锁骨以下部分,世勋也是第一次拍这种戏吧,你们就用平时滚床单时的感觉就行了,不用考虑是在演戏,这样投入会比较快”说完突然一顿,狐疑的询问两人,“你们该不会没滚过床单吧?”



沉默。


不会吧…枪伤+性命垂危+昏迷骤醒这么完美的铺垫,小狼崽现在还没能得手,这行动力和想象中差的有点儿多呀…



“你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好久,该不会是没打招呼就跑出来了吧?”世勋眼看着自己,daddy的脸颊快要红透了,赶紧出声替他解围,“您可是答应过帮艺兴值夜班的,再不走J大马上就要定位到这里了,到时候在这滚床单的可能……”



“阿拉so,阿拉so,你这小狼怎么一点儿都不可爱?哦对你把艺兴的手机也关了,不对,应该是扔了,不然伯贤很可能来的更快。”



——diss希大人一句可能要被希大人diss到本文结束,这可是前辈团抗争多年总结下来的经验,小狼你还是太年轻了。



希澈穿上艺兴的白大褂离开了,月光从走廊的一侧打进来,照的他的背影消瘦又孤单,或许小狐狸的影子都是这样吗?艺兴突然想到了伯贤和他吵架后离去的那晚,那时候他的影子也是这般…让人心疼吗?



“又在想别人吗?这样可不行啊,我可要正式的吃醋了”世勋是三只里唯一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醋意攻心导致弄伤daddy的小动物,他是克制的,等待的,更是温柔本身,连不满都表达的缱绻而斟酌,让不安的心留有回环的余地,“放心都交给我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想,不舒服就咬我让我停下,我不想弄伤你。”



我不想你再重温两个哥哥留下的回忆,那时候你很害怕吧,我一定不会那样的,我会把最虔诚的一夜留给你。



张艺兴将额头抵在世勋肩上,先是不安的摇头,顿了几秒后又重重地点头,紧紧的抱着世勋的腰,“我什么都不怕,我相信你的。”



冷冰冰的水床这次换成了羽毛软垫,宝蓝色的半透明纱帐换了材质,光影重叠时静静流泻着银色的梦,波光粼粼的,趁着镜头里的艺兴一种难得一见的妖冶神情——他天生一副会勾人的好皮囊,眉心微蹙是风情,眼波迷离是风情,甚至轻咬着下唇留下了一排苍白的印子都是风情,这种浓烈而艳极致的风情绝对不会再强迫的前提下盛放,必须是用温柔的土壤滋养,才能在暗夜里有幸得之一见。



世勋显然没想过会意外的看到艺兴这样的一面,他只是一举一动足够耐心,尽管意志早就在残暴的缠绵和温柔的凌虐中乱得一团糟,但他还是尽最后一丝清醒的念头,把脑海里那些乱麻般的词语抽丝剥茧分散开来,挑出了“温柔”和“缠绵”两个词组重新排列组合。组合结果是,他想象中可能会恐惧的对方给了他意外的惊喜,就好比在游戏中触发了隐藏关卡,张艺兴向他展示了极尽鲜艳妖媚的一面,他是主动的,羞怯的,也是美艳与清纯,犹豫与勇敢交织的奇迹。



张艺兴在试图征服一只充满欲念的幼兽,试图勾引他进来探索自己的身体,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爱和保护后,自愿献上一切,包括他的温床他的梦。



唯一疼痛的接吻是世勋进入的时候,张艺兴闭着眼睛,脖颈扬起一段优美的弧度,落在小狼漆黑的瞳孔里催生了不可收拾的情欲——他想勾引对方,侵犯他,摧毁他,他想在巅峰和压抑中短暂的忘记痛苦,偏偏世勋不给他沉沦的机会,潜伏在他体内的凶器给了他漂泊的支点,疼惜和疼爱让这个已经尝出血腥味的吻变得无畏亦无惧起来。



他们疼痛着,温暖着,在未知的快感中彼此紧握着,终是在背上生出了银色蝶翼,在透明的月光里翩跹欲飞。


他们终于完整的拥有彼此了。



爱是温柔与等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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